焦糖兔耳朵

可盐可甜,知心小猫,无良写手。

收养一只小天狼星(二十)

全是私设,自娱自乐。

撞梗致歉,但抄袭我和你拼命。

麻瓜小姑娘收养了已和哈利解除误会在外逃亡的小天狼星。






(二十)

      两年的时间有多久呢。

      没有多久吧。

      大概也就是不再爱秋天这个分别的季节,大概也就是开始吃以前超级讨厌的食物,大概也就是把每个月写一封永远不会有人回的信变成了习惯。


      大概也就是在心底埋葬了一场无疾而终的感情。


      恍若世界末日的黄昏里,混沌的光芒笼罩着我,没有一丝温度,我看到了一只猫头鹰。

      我听见了许久未悸动的心跳声。


      我急急忙忙地拆开信件,入眼的却不是熟悉的字迹,只匆匆瞟到结尾,发现落款不是那个朝思暮想的名字,而是“哈利·波特”。


      诺亚方舟上的白鸽没有为我衔来橄榄枝,却为我带来震耳欲聋的噩耗。


      即使是再不愿醒来,梦还是会结束的。

      我知道哈利·波特是西里斯的教子,如今收到了他的来信无非是西里斯没有能力拿起笔。不管是什么情况,这封信告知的都不会是一个好消息。


      我匆匆扫过信件,企图找到转机。

      “我很遗憾,但是我不得不告知你一个很不幸的消息......”心下坠、下坠、下坠。

      坠落到那深不见底的深渊。


      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控制着颤抖的手写下了回信。事实上,我并不知道自己写了什么,失魂落魄大概也不过如此。


      哈利波特和我想象的很不一样,大概是战争让他成熟了很多。一个人总能够在伤痛中迅速成长。他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我,似乎是犹豫着不知道怎么开口。

      我把被秋风吹乱的头发别到耳后,然后抱着自己的双臂。装作平静地开口:“我做好准备了,我们出发吧。”


      西里斯为我留下的是他的记忆,关于上辈子的我和他,关于他和邓布利多校长的那场对话。

      我企图在记忆里触摸他,只碰到满手的虚无。


      温柔如他,到底还是掩去了那些最痛苦黑暗的日子,而他本该是一个意气风发的青年。肆意地挥洒和张扬的笑才该是属于他的主旋律。

      从冥想盆里退了出去的时候,我已经做好了决定。


      哈利担忧地看着我:“你还好吗?你打算怎么办呢?”

      我在他的目光示意下摸了摸脸,凉凉的都是泪水。

      “这一次,换我去找他。”我颤抖着,分不清是为了什么。但我从未如此坚定。

 

      这一次,我来找你。

      我一定会去找你。

      来世,我一定会生命满值。

      长长久久的在你身边。[1]


      我抬头打量着霍格沃兹。战争让这个世界面目全非,但是硝烟已经散去,断壁残垣中绽放着白玫瑰。


       你看到了吗?西里斯。

       你值得为之死去的那些也为你而活着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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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然想到了身后的事。

写几句话给你们。


不要开追悼会,

这里,没有一个人懂得我的一生。


放三天吧,

我等一个人,很远。

三天过后没有,就算了。

有的人,永远都是错过。


碑上,刻个墓志铭。

刻什么呢,我想一想。


就刻个痛字吧,

这一生,我一直忍着没有说出来。


凿的时候,

叫石匠师傅轻一些。


有空的时候,

事情不多,就来坐一坐。

这里的风不冷。


不要提往事,

我没有忘记。

你看石碑上的那个字,

刻得那么深。




本诗改编刘年的《写给儿子刘云帆》

侵删

献给小天狼星



[1]来自《孤独又灿烂的神:鬼怪》里池恩倬说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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